简介:在20世纪中叶开始的针对现代建筑的批判、反思以及之后的辩护浪潮中,建筑界借鉴了大量来自语言学的概念和理论,讨论建筑语言是否具备交流性,这与当时西方哲学界开展的“语言学转向”相得益彰。后现代建筑师认可建筑是一种具备交流性的语言,但是应该在语用学还是语义学层面关注建筑对信息的传达,不同建筑师之间有所分歧。某些解构主义建筑师则否认现代建筑的交流性,并由此创造出破碎的建筑形式以契合“解构”的主题。哈贝马斯则认为现代建筑的危机在于现代社会自身,只有通过用交往理性替代了工具理性,避免生活世界被社会系统所控制,才能从根本上改变现代建筑表里不一的问题,体现了高人一等的视野。
简介:本文译自《音乐评论》(MusicReview,Canlbrige)1988年第3期。作者认为,任何具有意义功能的符号都是一种概念处理形式。这意味着,音乐如果也被视作有意义功能的符号,则也不能例外;起码也该算一种特殊的概念处理形式。这就引起两个值得特别重视的问题:1.概念往往属于语言学范畴,这表明,音乐语汇的加工过程遵循语言概念加工过程所体现的一般规律。2.音乐语汇或意义在加工方式上与语言的相似是否表明它也象语言概念那样与对象(情感)具有固定的,明确的指涉关系吧?如果这后一个条件不能满足,我们又如何能把音乐仅仅看作情感的语言?作者说,这正是音乐引起争论不休的焦点。显然,这两个问题暗示了这样一点:即音乐与语言之间具有不可回避的可比较性。所以,本文作者将音乐与语言的比较作为其对象,并置于符号学的框架中展开研究。符号学有两个层次的意义:一是方法论的,一是本体论的。前者涉及技术问题,后者涉及存在问题。从方法论看,它由三个连续性的分支组成:(1)句法学,它研究某物能否被加工;(2)语义学,它研究怎样如工;(3)语用学,它研究加工后转换的完成,即影响。所以,符号学研究的是意义的产生、交流和理解的一般规律。从本体论看,人的存在是一种创造意义的存在,而意义必然显现为符号。这意味着,人的世界是一个由符号编织的结构。所以,符号学又是理解意义和世界的最一般的思维方式。四此,从符号学研究音乐,易于在一个更深的层次里展露其本质,以及人与这个创造物的关系。这篇文章是严格按符号学的三个步骤进行的,所以充分体现了音乐符号学研究的全过程与思维方法。考虑到我们仍未摆脱建立在形式与内容这一对传统概念上的思维方法,故此文值得译介与借鉴。着眼于此,我将其题目也做了改动,原来的题目是:Ismusicalan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