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中国文史传统中,“贵远贱近”是一个经常被谈到的话题。曹丕《典论·论文》曾经指出“常人贵远贱近,向声背实”的情况,以为是人之常情,史家刘知几也对“流俗鄙夫,贵远贱近”之事深致慨叹(《史通自序》)。他们所慨叹的这种价值判断,虽然一直也不乏异议,但仍然有着强大的传统惯性,发展到现代,由于和“一代有一代之文学”的观念结合在一起,更加具有思维定势。不过,观今可以知古,在任何一个时代,“当代”文学总是被当下关注的焦点。“当代文学”,不仅有着人们所切身感受的氛围,而且本身也是人们所亲身参与的过程,因此,无疑带有触手可及的切近感。一部中国文学史,是由许许多多的“当代文学”组成的,这些“当代文学”都有其原生态,生成过程充满升降起伏,有着不可替代的魅力。文学史上的任何一种文学现象,肯定都是过往文学的一种延续,有着鲜明的传承关系,但同时又显然有其重要的“当代性”,从而成为整部文学史建构的不可缺少的环节。忽视这种“当代性”,就无法对文学史的生成形态及其生命力予以准确理解。
简介:小孙儿黄豆出世以后,家庭生活进入“新状态,多有“新体验”,那次副刊编辑来约稿,竟觉得唯孙儿题材新鲜,余皆陈旧不堪。当然,彼时以《果然隔代亲》应命,也有点适应“晚报文体”的消闲和愉乐的意思,没承想此后一发而不可收,新状态、新体验层出不穷,写孙儿的文字联翩而发,几年下来不下几十余篇,“月月红”似地开得欢。这结果,至少从两个方面造出戏剧效果。一方面,我家豆豆差不多成了“著名孙子”。电话里老友、新朋、外埠的、本地的往往会插进一句“豆豆好吧”不说,雨花社那位不苟言笑的梁晴女士。也几次通知说要到“府上”去看看“豆豆”,广电报的陆菁菁小姐来访,更为豆豆正巧去了外婆家而“虚却此行”似地扫兴。连文联的硬派汉子庞瑞垠先生也打趣说:阁下
简介:反刍思维者经常独自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拔,从而交往动机减弱,阻碍了积极行为,他们对日常生活中的消极事件也习惯性地用这种反应方式,即使事过境迁,也依旧反复去想、去回忆。因此,反刍思维被认为是一种稳定的人格特质,是一种有意识的重复思维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