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北华捷报》(TheNorthChinaHerald)是由英国人奚安门(HenryShearman)等人于1850年8月创办的一份英文报纸,也是上海开埠以来出版最早的英文报纸。在1850年8月3日创刊号上的《发刊词》(AddresstothePublic)中,编辑者是这样阐明这份报纸的创办旨意的:我们最真实的目的,在于真实地对待我们自己,同时也真实地对待这个口岸的最佳利益;这样说,意味着我们需要用一种富有良知的、谨慎的和无畏的观点来评价人与事,只要他们影响到这个社会的福利安宁;同时,我们还将积极努力致力于唤醒一种在家的感觉,以有益于一种扩大的商业,一种与这个古老帝国更密切亲近的政治关系。发刊词同时也提到,希望通过报纸能够对英国对华经济政策甚至政治政策产生一些影响,尽管他们也很清楚:要激发英国国内民众对于他们意见的支持是多么困难。
简介:<正>我多年以来就逐渐形成了一个想法,我也曾在很多地方说过:文化交流是促进人类社会前进的重要条件之一。这里面当然包括文学方面的交流。对中外文学交流史的研究,我们过去做过一些有益的工作,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但是,我总觉得其中似有偏颇之处。说清楚一点就是,研究外国文学对中国文学影响者多,而研究中国文学对外国文学影响者少。这就是我所说的偏颇之处。这样一个偏颇,看似微末,影响实大。它至少会对外国文人和中国文人,甚至中外的老百姓,提供不真实的信息。外国人由此会产生自高自大的想法,而中国人则会由此产生某些自卑的心理。这些都是不应该的,不利的,都不是实事求是的。
简介:已故的吴组缃先生谈小说常常出语惊人,好些兀突精采的意见可惜没有形之于文字。记得1980年秋,我有一次在他北大寓处同他谈起《儒林外史》,他说:'关于中国知识分子的历史性格与命运,除了反右、文革、上山下乡之外,《儒林外史》里已经全有了。'这番话,我以后愈想愈觉得意味深长。已往我们研究《儒林外史》,往往只将眼光局限在小说反映时代这一'断代'的框子里,从吴敬梓的艺术和十八世纪的现实的关系上观照一切,却疏忽了这一刻画时伐的卓越艺术中的历时性,即这部十八世纪的艺术的社会史的历史的传承内涵。吴敬梓的艺术感兴大致说来是由他同时代的知识分子的各种色相触发
简介:<正>先秦时期,人们对于社会历史发展已有了一些看法。大家所熟知的是《韩非子·五蠹》中的一段话,他说:“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构本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是之曰有巢氏。民食果蓏蜯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之曰燧人氏。“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鲧禹决渎。“近古之世,桀纣暴乱而汤武征伐。”韩非是以历史进化的观点来看待历史发展进程的,他在这面所说的“上古之世”,是指原始社会而言,“中古之世”,是原始社会到文明社会的过渡阶段,“近古之世”是已进入文明社会的阶段。但对于社会结构的本身,还未说到。在韩非以前,孟子也说到社会发展历史状况。《孟子·滕文公上》记孟子的话说:“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
简介:牙含章先生是研究中国传统民歌花儿的先驱,是临夏籍知识分子中研究花儿的第一人,也是中国共产党人中最早研究花儿的人。牙含章先生对花儿的研究著述是上世纪30年代初完成的。其中包括1篇花儿理论研究文章《花儿再序》,100多首搜集整理的花儿唱词,及1封《关于花儿地名注释的信》。其中《花儿再序》文章及100多首花儿唱词是他在民国二十一年到二十二年,即1932年到1933年写成的,于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十月寄给当时编辑《甘肃民国日报》副刊的张亚雄先生。《花儿集》一文连载于当年十一月《甘肃民国日报》副刊,署名冀达斋主。《关于花儿地名注释的信》是他于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看到当年九月十八日《甘肃民国日报》登载的一首花儿的注释错误后写给张亚雄先生的,随后由张亚雄先生刊登在当年十一月七日的《甘肃民国日报》上。牙含章先生以上著述后经张亚雄先生修改,收入其编著的《花儿集》中,这本书于民国二十九年(1940年)一月由重庆青年书店出版。《花儿集》的出版,使牙含章先生的花儿著述得以保存下来;同时也由于牙含章先生的花儿著述散漫于这本书中,使人难以了解其原貌。牙含章先生是一个终身献身于共产主义事业的忠实的共产党员。他既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实践家,又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家,是我国著名的民族问题理论家、宗教学家和藏学家。花儿研究则是他早期的一项重要的学术活动。展现和了解牙含章先生的花儿著述,不仅对研究他的人生轨迹有重要意义,同时也大有裨益于人们了解花儿整理研究工作的早期历史。这是编校者竭力复原牙含章先生花儿著述的根本动机。编校者在翻阅相关资料、调查相关人士的基础上,根据张亚雄先生在初版《花儿集》89—90页、148页、150页、1